“那是?”
“不管如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如此,定然会引得天策榜上其他人注意,其配方怕是也瞒不了多久了。”
“姑母是想说,咱们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
曾氏有些哀其不争,“哎,所以说你糊涂,还有得你学的,坐收渔翁之利确是稳妥之计,不过也会漏掉不少大鱼。”
“那姑母的意思是?”
“趁着现在,有多少,便给多少,越多越好,古奇商号已开张数月,怕是已然传遍了整个大唐,我猜,或许这一次,便是最后的机会了。”
“可…万一若是您猜错了,在此之前他们的配方就泄露了,那该如何是好?我们之间的合作可是没有任何凭据的,到时不就白白的亏了数百万?”
“你傻啊?那配方即便泄露,可想来也不是那般容易做出来,也得花上不少时间。”
“可爹怕是不会同意,而且此举过于冒险了。”
“富贵险中求,你们就是行事过于稳重,这么多年也才是天策榜五十开外,还不计成本的针对苏氏,光花在苏氏上的银子,怕就不少了吧?若是让我来,怕是早就挤入前二十甚至是前十了。”
此时,门外走进一人。
“少爷,老爷让人快马传来信件。”
“拿来我看看。”
周助闻言,将信递了过去。
片刻后,曾氏问道:“我那不孝子说什么了?”
“姑母,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您还记恨我爹呢?您自己看吧。”魏起说着,便是将信递了过去,
“他的信我不想看,说给我听。”
魏起见状,也是颇为无奈,“爹说他在回来的路上,不足十日便可抵达。”
“就没说点正事?”曾氏眉头一皱。
“有,他说江云的确是在邕州做手脚,不过借到的银子却是不多,爹拿去的一百万两已然解决了燃眉之急,现在苏氏莫说江陵,在邕州也是欠下了不少银子,因此…”
魏起话音一顿,随即笑道:“苏氏现在可谓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