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st挠了挠圆溜溜脑袋，说：“窝觉得里敲更好！”

练习生们里面响起一阵压抑哄笑，fast涨红脸瞪回去，他们赶紧一个个站直了装作什么都没干。

“彭老师，”沈沨终于转向了身边一直试图装鸵鸟彭敖，“你觉得呢？”

彭敖对黎乔偏见深到了一定程度，而且他跟黎乔争执也闹上过热搜，当时路人都是帮着他骂黎乔，如果现在他亲口承认黎乔在dance上优秀足以让团队换c，那他不是在啪啪打自己脸吗？

可要是违心地说别人，他数十年来引以为傲专业能力、专业信仰又在折磨他良心，他脸都憋青了，最终到底不情不愿地吐出了那个名字：“……黎乔。”

拿到了想要答案，沈沨嘴角噙笑，再次转身朝向了庄诚：“我和各位老师想法一样，我也认为黎乔是更能胜任c位人。”

庄诚脸上血色尽褪，一时失控，不可置信地嚷道：“怎么可能是他！！他、他……”

“小猪竟是我自己。”系统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嘿嘿直笑。

“我可没打算跟他们玩扮猪吃虎把戏。”黎乔说，“是他们先要各练各，等合练时候又演我，我好心提醒他们被人误导，还齐心协力想怼得我没法在练习室练习。”

“所以主人只能：男人，这盛世如你们所愿”系统笑嘻嘻。

“你说话这腔调怎么听着这么怪，”黎乔随口道，“东宫娘娘烙大饼，一股装腔作势味儿，跟哪学？”

“我最近在看一些霸总强制爱小说，特别刺激”系统一骨碌坐起来，“主人，等哪天你有空我给你分享！”

一主一统聊天功夫，庄诚已经通过周遭人眼神、表情彻底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四个导师意见空前一致，确就像沈沨说一样，在公正性上挑不出任何毛病，却也残酷到不留情面，不止他、另外三个组员脸上都一样是火辣辣痛。

“我也只是建议而已。”沈沨此时放缓了口气，徐徐道，“为了舞台整体表现，c位由表现力更强人担任更合适，但这不代表你们不优秀，只是舞台是一个团队，需要每个人在最合适位置上，才能发挥出最佳效果，你们说对吗？”

他口吻温柔无比，但听在庄诚孙向阳等人耳中就像温柔刀似，刀刀致命，庄诚他们越听头压得越低，终于难堪道：“……谢谢pd，pd建议得对，我们同意换c。”

“……黎乔。”

导师小考结束后，练习生们陆续散去，黎乔在洗手间被庄诚单独叫住了。

“之前针对你事，其实你看出来了吧？”

“我太想赢，以至于魔怔了、做了我本来不会做事……抱歉。”庄诚声音嘶哑，眼里是希望彻底破灭后，落得一片安静废墟样子，他扯了扯嘴角，“说出来终于心里舒服了一点……以后你就是c位了，请多多指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