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聆嗯了一声,在棋盘上落子,又道:“我知道我不该怨你们,但你们确实做的太过分了。”
江父沉默了一会儿,后道:“不管你信不信,她父母那事儿确实与我们无关。”
同样的话,在另一边也进行着。
江母将这话告诉顾清越,猜到她不会有反应,甚至可能会嘲讽他们敢做不敢当,却没想到顾清越只是嗯了一声。
江母还以为她相信了,却没想到顾清越只是淡淡出声:“我知道,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江母叹了口气:“我承认,领你回来确实有目的,但不管怎样,我好歹也养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事到如今,即便江母知道自己有错,但却依旧对当初顾清越用公司“威胁”她们的事耿耿于怀。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江聆?她是无辜的。”
原本一直没怎么反驳、说话的顾清越,听见江母说这话,嘲讽一笑:“是因为我?你们完全可以拒绝。”
“在江聆面前装装也就算了,现在她不在,没必要再跟我装。”
顾清越起身,并不打算再和她多说什么,准备出房门。
顾清越冷漠的姿态让江母心中一惊,过了半晌,江母才又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们,但是你不能那样对江聆,她是无辜的,她多依赖你,你没看看出来吗?”
顾清越不为所动,手握住门把。
“顾清越。”
“江聆找过你,找了一晚上,却没有找到,那天下了大雨,她淋了雨,发高烧病了三天三夜,醒来第一件事是问你在哪。”
顾清越准备拉开门的手,突然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