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临装可怜不成,当场翻脸绝交。
最后还是被顾凌绝拎着脖子按着头,把书包里揉成一团的卷子拿出来了。
顾凌绝一张一张给他压平,然后一看,气笑了。
“你这选择题……”他手指敲着试卷,点头:“三长一短选最短,三短一长选最长,两长两短选择b,长短不一选择d,参差不齐选择c,挺有规律。”
舒临学渣不怕开水烫,回答的理直气壮:“你这种学霸不懂玄学的奥妙。”
“我确实不懂。”顾凌绝从自己包里拿出一支铅笔,在选择题上全打了叉:“我只知道你的玄学不管用,没一道题答对。”
“……”
两人一下午就窝在客厅的软毯上,茶几上面摆满了各种卷子和资料。
同桌什么都好,就是喜欢逼他学习。
舒临又生气,又舍不得骂,只能捣乱。
时不时不小心踢到对方的腿,或者把人挤到桌子边上,又或许不小心把错误的答案写到了同桌卷子上。
没个消停。
最后顾凌绝干脆将人一把搂过困在怀里,将人箍得紧紧的,像大人教小孩子般握住他的手,逼舒临说答案,再填到试卷上去。
舒临只能老实地夹紧尾巴做题。
在这个夏日的尾巴里,散发着淡淡花香的清凉室内,舒临第一次认真完成了自己的周末作业。
晚上舒父舒母果然没回来,舒临做了一天作业,成就感爆棚,拉着同桌美美吃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