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答答,那是泪水落在地面的声音。
片刻后,她抬起头来,用袖子擦掉脸上的泪水,露出一抹真挚的笑容,说道:“先生,不用了。”
如果陈长生说的不是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而是和我一起走,那么,她或者就随他走了。
前者是问句,是征求她的意见,后者是命令。
做学生的,怎么能违逆先生的意思呢?
可惜了。
她很自然地靠在了陈长生的怀里。
就像从前那样。
陈长生的手不知该落在何处。
看着那张小脸上的泪痕还有那抹灿烂的笑容还有最澄静的眼神,他想起了很多画面。
国教学院院墙上的斑驳雨痕、大榕树上能够看到的灿烂暮色,还有那片澄静的湖。
他的手落了下来。
只是与从前有了些不一样。
这一次他的手落在了她的背上。
……
……
过了很长时间,陈长生都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