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知道魔君说的是雪老城里流行的星座,但完全不知道水瓶座意味着什么。
他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继续走向院外。
魔君的手在袖子里缓缓抚摩着那两座冰冷的石像,眉间出现一抹厌憎的神情。
然后他望向雪地上那道笔直的、仿佛是用尺子量出来的足迹,自言自语道:“居然把整座离宫都搬了过来,真是怕死啊。”
……
……
吱呀一声响,几片雪花落,陈长生推开院门走了出来。
这声音与画面很快便传遍了整座白帝城。
大多数人觉得轻松了很多,少数人觉得很失望,还有吃惊、疑惑等各种情绪。
五辆马车里也陆续下来了人。
折冲殿主司源道人。
圣谕大主教桉琳。
天裁殿主凌海之王。
宣文殿新任主教户三十二。
国教五巨头,除了茅秋雨留守离宫,其余四人尽数赶到了数万里外的白帝城,各持重宝。
陈长生先向那位盲琴师很郑重的行礼,然后才与凌海之王等人说话。
青帘微掀,震落积雪,一位翩翩佳公子从最后一辆车里走了下来,正是唐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