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人向天下要公道,何其壮阔。
“难道……京都里的大人物对此没有任何反应?”
“当时王破已经展现出来进入神圣领域的潜质,因为圣言之誓,就连朱洛也不能对他任意动手,最关键在于……那时候已经是圣后娘娘执政,皇族里的那些人被压的无法喘息,哪有时间和精力对付他,当然,王破也面临着很多危险,所以他去了汶水!”
“我听苏离前辈说过这件事情,他说王破在你们家当了很多年账房。”
“我没有见过王破,但听父亲他们说过很多他的故事。”
唐三十六说道:“王破一直不明白,为何王家当年这般有钱,面临破家之难的时候,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唐家却能一直存活到现在,后来他做了多年账房,才终于明白,唐家之所以能够一直存活,首先在于不站队,不下场,其次在于,如果要投资,唐家更愿意投资那些声明不显的年轻人。”
“比如苏离前辈?”陈长生问道。
唐三十六看了他一眼,说道:“还有你……你不是说我爷爷把那把伞都送给了你?”
陈长生说道:“被苏离前辈抢走了。”
唐三十六恨其不争,不再说此事,继续说道:“国教学院血案之后,皇族势力被圣后娘娘和教宗陛下镇压的极惨,朱洛也变得无比老实,王破便离开了我们家。”
陈长生说道:“我知道他去了南方。”
唐三十六说道:“不错,他只用十余年时间,便买下了半座槐院,已经是一方强者。”
陈长生沉默了很长时间。
听完了王破的故事,他才知道,唐三十六说的对。
要成为王破这样的人,要像他那样活着,果然真的很难。
“我爷爷说过,王破活的太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