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殿内,萧烈已经向陛下禀明了事由,并请陛下做主,并下令休了杨晴王妃之位。
正巧内官入殿通传,夏皇自然不能听信萧烈的一家之言,随即让萧锐进了殿。
萧锐进殿后,行完礼瞥向萧烈,发现他的怒气依然未消,看着萧锐的目光都是杀气腾腾。
“父皇,晋王这是怎么了?气性这么大。”萧锐故意问道。
没等夏皇开口,萧烈怒道:“父皇你看,太子他干出那等枉顾人伦、背弃道德的勾当,竟然还恬不知耻的装模作样,真是令人恶心!”
萧锐立即嗤笑一声。
萧烈更怒,还要咒骂时,夏皇开口道:“好了好了,别吵了,此事既然闹到了朕这里,那朕自然要过问。太子,晋王状告你和晋王妃有染,可有此事?”
“纯属无稽之谈,还望父王明察,另外儿臣想问问晋王,抓贼捉赃,捉奸抓双,他既然状告儿臣,可曾抓到现行?”萧锐如实道。
夏皇点点头,随即看向了萧烈。
萧烈顿时一滞,的确没有抓到先行,刚刚在杨府客厅,两人衣衫整齐,况且还有萧洺泉在。
萧锐继续道:“今日儿臣初次拜访杨府,原本是和杨尚书聊得好好的,但他突然有事出去,后来巧遇晋王妃和小世子。谁知,等萧烈来到后,二话没说,直接冤枉儿臣和晋王妃,而且还是当着孩子说出那些羞辱性的话,这不仅伤了儿臣和晋王妃的心,更是对皇孙洺泉是一种可怕的心理伤害,吓得皇孙嚎啕大哭。”
夏皇一听孙子被吓哭了,立即瞪了萧烈一眼,然后问道:“你既然言之凿凿,可有其他证据?”
萧烈张了张嘴,他光顾着发怒,完全忘了自己毫无证据可言,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道:“父皇,洺泉和儿臣关系疏远,却和太子亲近,两人相见次数有限,怎么可能这么亲近?必然是多次见面,儿臣怀疑……”
“怀疑可不行!”萧锐立即打断了萧烈的回答,“儿臣怀疑的事更多,难道都是真的不成?洺泉不和你亲近,你应该思考自己的教导方式,而不是嫉妒我和侄儿亲近,就瞎怀疑。而且父皇,此事也不能听信儿臣一人之言,何不传召杨尚书和晋王妃,所有人当面说清楚此事。如果此事不调查清楚,一旦传到百姓耳朵里,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儿臣爱惜名声,不愿受到这样的羞辱。”
夏皇点点头,认可萧锐的话。
就在这时,又有内官通报,说杨大学士和晋王妃求见,正在午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