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王!我们没说咸王不是皇子,只是再确认他和齐国、赵国到底有什么关系!”萧一恒讽刺道。
萧锐也气愤道:“楚王,你休要诋毁我的母妃!我母妃去世多年,单靠当年孝慎太后的护卫,就能诋毁我母妃意欲对陛下和大夏不利吗?休要信口雌黄!”
说到这里,萧锐情绪激动,面相夏皇,说道:“父皇,儿臣幼年便失去了母妃,因为年幼,现在记忆中母妃的音容样貌已经模糊,但依然记得,儿臣的母妃是位美丽慈爱的人,恳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萧一恒讽刺道:“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容妃生在齐国,长在齐国,若是不身怀异心,为何要隐瞒身份?父皇……”
萧一恒正在高谈阔论,准备狠狠讨伐萧锐时,面无表情地夏皇终于开口了。
“放肆!谁给你胆量在这里非议容妃?”
夏皇声音极冷,目光更冷,立即让萧一恒闭上了嘴巴,老老实实站在那里。
夏皇缓缓起身,目光移到萧锐身上,才变得柔和。
这时,夏皇那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又道:“不用召什么魏无羡了,咸王的母妃的确是齐国赫亲王和赵国高阳公主之女!”
陛下亲口承认,犹豫一锤定音,仿佛直接断送了萧锐争夺太子之位的权利,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萧一恒脸色大变。
谁知,面无表情的夏皇突然怒目一喝:“容妃乃朕的妃子,岂容随意污蔑!谁给你们的胆子?楚王,你要翻天吗?”
此话一出,萧一恒吓得瞬间冷汗直流,然后迅速跪下,认错道:“儿臣知错!”
紧接着,晋王、吴王以及其他人纷纷跪下,匍匐在地,一脸惶恐。
只有萧锐站在那里,一脸的平静。
“咸王是朕的儿子,其他皇子拥有什么权利,他就拥有什么权利。锦衣卫张宇何在?”陛下突然问道。
“微臣在!”锦衣卫指挥使张宇出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