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年初,国战必起!”夏皇沉声道。
萧锐沉默了,陛下远离湘州,不知燕溪风的疯癫,看不到绥宁县的微妙,但所作推测竟然也和郭嘉接近,自己的父皇就是父皇啊!
“父皇,若是国战必死,儿臣愿意披甲上阵,为父皇分忧!”萧锐拱手请命。
夏皇笑了笑,突然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迟迟不立储君啊!”
萧锐听之,心中怔然。
父皇此话何意?
太子之位,莫非要在开战之前选出来?
这次,萧锐没敢多问。
夏皇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然后说道:“这几日好好休息一下,也该继续替朕分忧。殿前监察御史就算了,之前监察了那么久,有什么用?整天看热闹。既然是在督察院任职,那就好好配合杜少年,给他做做佐官。朕过几日会和他说的。”
萧锐眉头一挑,协助配合杜少年,他可是左都御史,他的职责非常牛逼,专属纠察、弹劾百官,辩明冤枉,总领提督各道,是皇帝耳目风纪的部门老大。
所有大臣奸邪、小人结党、作威福乱政的,弹劾他!
所有百官卑劣贪鄙败坏官纪的,便弹劾他!
所有学术不正、上书陈言变乱现成章法、企图进用的,弹劾他!
还能对审判机关,比如刑部、大理寺进行监督!
这绝对是得罪满朝文武的职务,每一任左都御史都干不长,杜少年为人机警,善于左右逢源,就算如此,坚持了五年来也树敌无数。
如今,陛下让自己配合他,那简直是老鼠掉进了油缸,萧锐可不怕得罪人,因为得罪的人都被他弄下台了。
“儿臣明白。”萧锐立即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