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给系统竖起一个中指,系统啊,你就逼我吧!
一旁的萧远总感觉萧锐的表情像得了便秘。
“七弟,你要去方便吗?”萧远忍不住问道。
萧锐回过神,说道:“我肾好,这点小酒算什么!五哥今日在父皇面前好好表现了一把,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重返国都!”
萧远怔了怔,神色有些落寞,道:“算了,我们弟兄九人,你们八人从才学和才智都远胜于我,何必回京继续尔虞我诈,再受屈辱?这段时间来到福州,我也看开了,就比如曾经我看七弟不顺眼,但是现在想想觉得可笑,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身上流淌着相同的血脉,我竟然没有尽职尽责的尽到一个兄长的责任,我何时曾邀七弟饮酒,享受像现在的同胞之情?”
萧锐看着萧远,感受到了他语气中的感慨和感悟,人就是经历一些事情,才能懂得珍惜。
萧远又道:“所以我不会回京都,不过我可以支持七弟你!你做太子,强过楚王太多,我现在觉得七弟很顺眼。”
“五哥别笑话弟弟了,其他几位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好。”萧锐打趣道。
萧远笑了笑,然后神秘兮兮道:“七弟,我来到福州后,暗中查到一个秘密,连父皇都没有告诉,是关于镇远侯韩明的!”
“镇远侯?”萧锐来了兴趣,但不露声色道:“五哥,镇远侯甚得父皇信任,身兼要职,有秘密是正常的。”
萧远却摇了摇头,道:“七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啊,我说镇远侯有秘密,自然是指其他方面,而且是有问题的方面。”
“难不成镇远侯的儿子不是亲生的?”萧锐故意问道。
萧远叹了一声,道:“七弟太谨慎,让你求着问我,看来是做不到了。”
“哈哈……五哥真喜欢开玩笑,你若想让弟弟求你,那弟弟现在就能开口,来,弟弟敬五哥一杯,五哥可愿意赏脸?”萧锐问道。
萧远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道:“就凭这杯酒,我就不瞒你了。七弟应该知道,镇远侯韩明和兵部尚书霍星野关系密切,两人是同乡,甚至可以说是乡党。而镇远侯镇守鲤城府外军镇五年,几番经营下来,根系深远。加上远离国都,天高皇帝远,所以便会滋生一些不可言状的东西!”
萧锐却皱着问道:“十二大军侯虽然不归属地方都指挥使司管辖,但也归于五军都督府管辖,而且调动更是得有兵部下令,按照五军都督府的规定,每三年军侯的戍卫地点就要轮番调动,就是为了避免结党营私,构建朋党,并且和地方州府牵扯太多,镇远侯在鲤城外军镇镇守了五年?他怎么没有被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