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一看陛下生气了,吓得跪在地上,道:“儿臣所作所为全是听从父皇的教诲,还请父皇明鉴,休要听咸王胡言。”
“听从朕的教诲?”夏皇那个生气啊,原本以为贬他来此,能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让他成长、成熟起来,没想到却是放飞自我!
萧锐看夏皇在气头上,便不打趣萧远了,连忙说道:“五哥,还不赶紧认罪,你派人来闽东城抓钱小姐,不就是为了纳妾吗?我们已经听闻你的壮举,福州几个府城的名门望族、大户人家的闺秀都不放过,你还敢说自己没犯错?”
“谁说的!谁说纳妾就是因为贪图美色?”萧远怒道。
萧锐看着他,无语道:“你还为了女方家的钱财,对不对?”
“没错!这才是重点!”萧远郑重道。
“放肆!”夏皇彻底怒了,立即呵斥道:“为了人家的钱财,你身为堂堂亲王,竟然把这种话说的理直气壮!朕给你的俸禄不够你生活吗?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招兵买马吗?”
萧远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在那里,一腔悲鸣说道:“儿臣知错了,但儿臣想修路,钱不够,只能出此下策。儿臣就算有九个胆子,也不会生起招兵买马的念头啊!”
“额……”夏皇张了张嘴,突然和萧锐面面相觑。
弄钱修路?
等等,两人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
夏皇瞪了一眼萧锐,毕竟他所了解的一切,都是萧锐口述。
萧锐立即问道:“五哥,你说你纳妾是为了弄银子,弄银子的目的是为了修路?”
萧远点点头,道:“没错!儿臣离开国都时,就谨记父皇的教诲,让我诸事亲力亲为,所以初到福州境内,就感慨官道年久失修,严重影响了福州对外的联络,所以儿臣想修路。但是真正担任福州刺史才明白,想要问户部要银子何其之难,儿臣又不想麻烦父皇,因为儿臣治理州府才知道政务有多麻烦!”
“所以儿臣没有办法,便想着自己弄钱。福州虽然偏远,但各府之中都有名门望族,既然如此,那就从他们身上弄钱,可惜儿臣想错了,从他们身上拿钱比羊身上薅羊毛还难,他们拿出一百两都会心疼,让他们修路?痴人妄想!”
说到,萧远热泪盈眶。
夏皇已经坐回了座位,狠狠地瞪了萧锐一眼,然后道:“起来说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