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早餐时,萧锐问向金正峎道:“金老爷,你应该听说了本公子来杭州府的目的吧。”
“犬子在信中说了。”金正峎恭敬道。
萧锐问道:“你手中可留下杭州知府贪污受贿的证据?”
金正峎笑道:“有!小人专门留着一手,每年给魏知府送东西,都是古董字画,而且这些宝贝都是从其他商会购得,有票据为证,而且来留下账目。”
但郭嘉却摇头道:“按照《大夏律》,官员受贿分为三种情况,第一,受财枉法者,一尺杖一百,一匹加一等,十五匹绞。第二,受财不枉法者,满一尺,杖九十,以上递加至满三十匹以上,处流放三千里。第三,受所监临者,一尺笞四十,一匹加一等,八匹徒一年,八匹以上加一等,赃满五十匹以上,处流二千里。”
“杭州知府只属于第二种,最多流放三千里,殿下想要抄他的家,还做不到。而且以受财对付他,对金家极其不利。所以我们不能用金家提供的证据,必须另找其他证据,或者是其他罪行。”
萧锐点点头,不能为了扳倒杭州知府,就害了金家,将来金家的亨通商会要为萧锐赚大钱,不能丢了西瓜捡个芝麻。
萧锐道:“这位魏知府的外甥虽然透露了他的不少罪行,但基本上等同于白说。比如贪赃枉法,我们没有证据。收受财物很明显,但不能牵连金家,其他商会那里估计也不会拿出证据。仗势欺人、霸占良家妇人都不是大罪。按照《大夏国》想抄家,必须是重罪。奉孝,你有什么主意?”
郭嘉道:“重罪又以十恶和八议为重,其他的比如谋杀、严重贪赃枉法和草菅人命者,都可被判斩立决并进行抄家。金老爷,你可有所耳闻,这位魏知府有没有草菅过人命?”
金正峎摇摇头,道:“魏知府虽然贪财好色,但为人谨慎,没听说过他害死过什么人。”
郭嘉笑道:“他担任杭州府知府这么些年,懂得明哲保身,看来得好好查查了,殿下,我过会就带元芳出去走走,打听一下。”
“好,辛苦你了!”萧锐笑道。
如果只是让杭州州府降职查办,萧锐直接亮明身份后,并不是算难办的事,毕竟他本来就不干净。但是萧锐偏偏要抄家,这就不得不定他的重罪了。而且萧锐也不能胡来,人家没罪不能强行安上罪名,必须是他真的犯法了!萧锐事后还得把调查始末写成公文送往国都,呈报父皇,萧锐哪敢乱搞。
用过午宴,萧锐带着李元芳出了去。
萧锐百无聊赖,索性也出去走走。
金正峎怕萧锐有危险,派了两名护院保护,两名中年人都是三品武者,修为倒也不错。
杭州府素有美名,其中景色是一绝,而这一绝中自然又以西湖美景著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