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锐继续喝酒,哼道:“这么老掉牙的情节都会被我碰到,啧啧,没啥意思。”
趴在地上的四人哀嚎了片刻,才爬起来,四人吼道:“你们三个是谁?找死是不是?知道我们是谁吗?”
萧锐叹了一声,按照接下来的节奏,应该开始拼爹了,不过萧锐没心情陪四个纨绔玩耍,于是对李元芳说道:“元芳,把四人绑起来,拉到官道上,用绳子绑到树上,然后把衣服都脱了。既然想犯贱,那就让他们好好坦诚相见。”
“是!”李元芳来了兴趣,立即取出绳子,擒住四人,然后一个个捆绑起来,用马拉扯,往官道上而去,四人在地上拖动,发出哀嚎和求饶。
酒舍的掌柜子和少女吓得不知所措。
萧锐挥挥手,叫来两人,然后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笑道:“这四人出丑后,小心会报复你们父女俩,这里有一百两银两,你们离开这里去其他地方做点小生意吧。”
两人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萧锐把银票塞给少女,两人才千恩万谢,迅速离开了这个酒舍。
一百两白银,足够他们在杭州府过上安康的生活,也比在这里安全,少女能躲过今日一劫,躲不过明日。
郭嘉赞许道:“殿下考虑周详。”
萧锐笑道:“多管闲事就要管到底,不然事没管好,还给别人造成更大的麻烦。先生吃饱喝足了吗?”
郭嘉点点头,随即两人上马,去找李元芳。
来到官道上,只见李元芳正吊起四个人,果然脱光了衣服,挂在树上,远远地看过去,白花花的四条。
此时,有路过的行人指指点点,被吊起的四人大声求饶,其中两人竟然羞愧地昏了过去。
萧锐颇为满意,自己果然有教书育人的典范,又让四个迷途的青年知返,相信事后,他们再也不敢干调戏女子的事了,在杭州府中必然会成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青年闺秀。
萧锐看向郭嘉,正想说赶路时,郭嘉却道:“殿下,且慢!”
随后见他拍马上前,对李元芳道:“把杭州知府的外甥弄醒,我有些话正好问问他!”
“好的先生!”李元芳抽出鞭子,对着刚刚握住少女手腕的青年就是一鞭子,好家伙,正好抽在后背上面,赤红一道子,就像是白花花的梨花上面压着一条蜈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