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父皇只是笼统的告诉了自己母亲的身世和大致脉络,具体的详细未透露丝毫,萧锐相信,必然还有很多细节是父皇故意隐瞒,不让自己知道。
“不想了!”萧锐往床上一躺,被子盖在头上,当自己拥有足够的实力和高度,任何事情都水落石出。
次日,永立二十三年的第一次早朝,正式开始。
萧锐洗漱完毕,李元芳驾车,护送萧锐前往皇宫。
谁知,当途径楚王府时,却看到楚王府门前被巡防营围得水泄不通,赤色的火把映红了整条街。
萧锐面露诧异,让李元芳拿着自己的皇子令上前询问后,一位巡防营校尉亲自前来禀报:“回禀咸王殿下,楚王殿下出府门上朝时,被藏匿在马车底下的刺客袭击,受了伤。所以巡防营严密控防楚王府外,并严查刺客行踪。殿下,可需要巡防营护送殿下前往宫里?”
萧锐道:“有劳了,不用。”
校尉拱手退下,李元芳继续驾车,绕过楚王府前往午门。
进了宫,等候的官员低声议论,都在讨论楚王遇刺一事,萧锐走向其他几位皇子,也听他们在谈论。
“刺客太嚣张,竟然敢行刺赫赫亲王!这是太挑衅皇家尊严啊!”萧峰气愤道。
萧烈却极小一声,道:“也许是二弟做错了什么事!”
“大哥说的没错,以我之见,应该是仇杀,二哥他经常得罪人,也许不经意间害死了什么人,人家来复仇了呗。”萧鸣讽刺道。
这时,萧鸣看到了萧锐,心中窝的火瞬间翻腾出来,立即说道:“瞧,七弟来了,就像七弟一样,也曾遭遇两次暗杀,他颇有心得。毕竟害死了人,人家来报仇也是极有可能的,错有应得嘛。希望二哥像七弟一样,伤势不重,逢凶化吉。”
萧锐拿出小本本,边记边念叨道:“恪王说,咸王杀死燕国刺客而被燕国刺客报复刺杀,是罪有应得。”
萧鸣怒道:“咸王,你瞎写什么?”
萧锐笑道:“你刚刚说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本王乃监察御史,有检查百官言行的责任,你自己说出的话,自己就要承担后悔。到时候见了父皇,希望也有胆量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