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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知府握着自己贪赃枉法的证据,表情阴晴变幻。

伍战法回到客栈,将情况汇报给了萧锐。

“殿下,属下有一事不明,为何让我假扮楚王的人,反而陷害大皇子?”伍战法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萧锐笑道:“扬州知府为人阴险,而且他和李棠关系错综复杂,单凭他的那些犯罪证据,就能要挟他?让他污蔑大皇子?不然。”

“而且他还是李棠的心腹,我们掌握他贪赃枉法的犯罪证据,就算捅到大理寺,也就革职查办,但李棠手中必然有他更多的犯罪证据,而且份量极大,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然李棠如何视他为心腹呢?”

“所以我猜测,扬州知府不敢背叛李棠,也就不敢污蔑大皇子,他怕失去李棠的信任,他会选择说实话,一定会把今晚和你交谈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李棠,顺便再推掉自己的责任!”

“除非他真傻,才会因你一句话,就让他背叛李棠和景王,交好虚无缥缈的二皇子!”

伍战法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萧锐笑道:“当扬州知府把实情告诉李棠后,李棠会怀疑二皇子楚王,但也会怀疑是不是阴谋,这时,诸葛元霸那边的棋也就下好了。”

正如萧锐的猜测,次日一早,扬州知府便去找李棠。

经过一天的缓和,李棠的悲伤情绪好了很多,接下来他要报仇,为惨死的儿子报仇。

首当其中的,他要问责扬州知府,毕竟凶手是拿着扬州知府的令牌上的城楼,要不是此人是他心腹,他早就派人擒住他了,管他是不是一府的知府!

面对李棠的问责,扬州知府已经找好了说词,宣称自己令牌失窃,被人盗走,而昨晚又遭到神秘黑衣人要挟,让他冤枉大皇子萧烈,并将令牌还给了他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李棠。

扬州知府很聪明,没有说是自己为了保命拿出的令牌,而是嫁祸给了黑衣人,这样就牵扯不到他的责任,而相应的,李元芳也被当成了空气。

李棠听完扬州知府的诉说,脸色阴沉,然后说道:“你要明白,你犯的罪,够你诛九族的了!”

扬州知府听出李棠的警告,越加恭敬道:“属下明白,属下是大人的人,不敢有一句谎言,句句属实!昨晚的黑衣人以为拿出下官贪赃枉法的证据,就能让下官欺瞒大人?真是笑话!下官必然如实相告,不敢欺骗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