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打探过,萧远去求过大皇子萧烈,甚至连二皇子萧一恒府中也拜访了,但似乎应征了那句话,落魄的凤凰不如鸡,萧烈和萧一恒如何说的无法考究,但是从萧远离开时落败的神色,想来两位兄长也是虚与委蛇,他已经失去了机会,谁会为了他,再去挑衅父皇的权威?
其他皇子都不傻。
只是让萧锐没想到的是,三天后的晚上,萧远竟然趁着夜色,偷偷来拜访他。
莫非萧远真是能屈能伸的角色,这次是来哀求萧锐的?为了留在京城,甚至不惜颜面、忍住屈辱的来哀求曾经的敌人?
如果萧远真能这样忍辱负重,萧锐还真对他刮目相看,但很显然,萧远不是那样的人。
萧锐请萧远进入正厅,虽然他很落魄,但在萧锐面前,还是骄傲的不愿意低头。
“五哥,深夜大驾光临,所为何事?”萧锐问道。
萧远盯着萧锐,道:“我输给你,不冤!但是被人陷害,我心有不甘!我思来想去,能知道真相的,只有你!我明日便要离京,虽然父皇没有要求我离京的时间,我可以拖到年后,但这几天我看清了很多事情,看清楚了很多虚假的脸面,最后发现,竟然还是你这个被我厌烦的家伙,能给我一个我想知道的答案!”
萧锐一怔,随即笑了:“你想知道什么答案?”
萧远问道:“父皇的热病是人为陷害,便说明有人对父皇下毒!但是我敢保证自己没有做,那么,就是有人利用了我。但是我想破脑袋,至今毫无头绪,你是否知道真相?”
萧锐反问道:“那你不怕我给你虚假的信息,借你的手对付其他人?”
萧远凄凉一笑,道:“我一旦离开京城,对谁还有威胁?潮州在哪里你知道吗?数千里路程,再往南几百里,就到大燕领土了。我还能伤害谁?太子之位,已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说不定哪天父皇就召你回京,我始终认为,没有一直的鼎盛,也没有一直的落败!”萧锐反驳道。
萧远摇摇头,道:“俗话说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也是一样,我们都了解自己的父皇,父皇派我去潮州,便是让我远离太子之位的争夺。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自己真不是太子的材料,更不要说将来继承大统!父皇这样做,其实也是保护我!”
“而我现在,只想在走之前,知道真相。七弟,就当五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求你!”萧远说完,突然抱拳拱手。
萧锐叹了一声,道:“好,那我告诉你!的确是有人对父皇下毒,才让父皇热病不退!而这种毒,是通过气体和使用的食物诱发的毒性。海大富高热前,令妃送了一碗粥给陛下,陛下没喝赏给了海大富,这食物因素有了,而当天入宫的,只有你!所以,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萧远听后,脸色顿时阴晴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