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几位皇子大怒。
“七哥,你竟然连我也攻击!”萧炎郁闷不已。
萧泽翻个白眼,我他妈就请过一次,那狗日的掌柜子,怎么什么都写?
萧一恒也加入进来,向夏皇禀告道:“陛下,咸王断章取义!我等招待客人,都礼貌有加,却不像咸王,他是衣衫不整,当时儿臣也在场,儿臣可以证明,咸王只身着一件长衫,里面寸衣未穿,应该是锦衣卫破门而入时,他惊恐之下披的一件长衫。孤男寡女,你不穿衣服,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萧远立即喝道:“没错!看你还如何狡辩!”
夏皇点点头,道:“楚王所言极有道理,咸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萧锐道:“儿臣自然有话要说!既然楚王说他当时在场,不知他是否还记得,我们的皇叔周王当场训斥我胡闹,说我就算天气炎热,也不能这样穿衣服。有周王作证,儿臣当时是因为天色炎热才衣衫不整的!”
正在闭目养神的萧鸣英猛然睁开眼睛,惊讶这场闹剧怎么牵扯到自己身上了?
这时,夏皇询问:“周王,咸王所言可是真的?”
萧鸣英扫视四周,文武百官都等着自己回答,他内心哭笑不得,当时只是出于解围,说了这话,没想到被这狡猾的小子利用上了。
“回禀陛下,微臣的确说了。”萧鸣英无奈,只能如实说来。
文武百官们顿时一泄气。
萧锐抓住机会,道:“楚王,你现在跟随皇叔在宗人府为佐官,难不成连他的话都不相信,认为他在帮我做假供?”
萧一恒大怒,但也知道,当时没捉在床上,就失去了先机。
“父皇,如今京城议论鼎沸,极损皇家颜面!万不可听信萧锐奸诈之言!”萧一恒一咬牙,开始威逼了。
“儿臣附议!”萧远、萧鸣赶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