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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苗飞的心理活动是崩溃的,是绝望,甚至是茫然的。

我是谁,我在那里,我为什么会拉呢?

该拉的不是七皇子萧锐吗?

不是该他跪在地上,紧紧夹着双腿吗?

我草,狗日的仆人,难道把泻药下错碗了,自己竟然中招了?

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老子以后怎么在京城混?

相信再犀利的言辞也代表不了苗飞那忐忑的心绪。

夏皇瞪了一眼海大富,海大富立即上前一步,挥挥手,门外禁军迅速进殿,直接架着苗飞将他拖走,就像拖走一只死狗,没有给他留半分情面。

这种场合干出这种事,是对夏皇的大不敬,夏皇能有好心情才怪呢。

相信就是被拖走,苗飞也是感激涕零的。

“继续!”夏皇说道,让文武百官守住了躁动的情绪。

户部侍郎张了张嘴,竟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说一句:“微臣无事要奏”,便退回了队伍中,心中怨恨死了苗飞。

我他么被一阵屁打懵逼了。

就在这时,郝云竟然出列,直接弹劾道:“陛下,微臣弹劾都察院左佥都御史苗飞,藐视圣上、仪容不整、知法犯法、有辱斯文……微臣恳请陛下同意,彻查苗飞,严惩他大不敬之罪!”

好家伙,郝云不愧是疯狗,抓住机会立即就咬,而且还是都察院的自己人,并且还整出九条罪名,全部围绕大殿之上的失禁之事,往死里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