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县令点点头,道:“好!”
当即,老县令命令升堂开审。
萧锐陪着老县令进入时,隐晦地亮了一块令牌给他,老县令吓得差点跪了,被伍战法扶住,这才没有表现出来。
“查出真凶,暂且不要暴露我的身份。”萧锐低声道。
老县令擦擦汗,认真地点头。
众人来到衙门大堂,老县令上座,一派惊堂木,喝道:“升堂!”
“威武……”两侧衙役发声。
此时堂内,有萧锐三人,县尉、徐主薄、仵作以及王县丞家中的目击者。
仵作和目击者随声下跪,县尉被捆绑走了一路,受尽羞辱,此时自然发难,对着萧锐喝道:“萧七锐,县令大人审案,你为何不跪?莫非藐视公堂?”
没等萧锐开口,老县令猛敲惊堂木,喝道:“住嘴!跪什么跪!萧……七锐公子对本县有恩,允许不用行礼,堂下目击者,本官且问你,王县丞被害时是何时?”
目击者是位中年仆人,他颤巍巍道:“回禀青天大老爷,大概是寅时末,天色初亮,他们三人潜入府中,杀害了我家老爷。”
老县令又问道:“他们行凶时,你是亲眼所见?”
“是的,大人。他们没有蒙面,我藏在暗处,亲眼所见!”目击者似乎很害怕,眼神不停地偷瞄县尉。
萧锐却笑了,一抱拳,道:“县令大人,我们的兵器昨日就交给了衙门仵作,卯时三刻才送还回来,难不成我们寅时偷盗兵器,去杀的人?这是第一个疑点。”
“第二个疑点,我们和县丞无仇无怨,为何要杀他?”
“第三个疑点,我们杀人时,为何不蒙面?故意告诉别人,我就是杀人凶手?”
王县令一寻思,果然发现这三处疑点可疑,立即训斥:“堂下证人,你可知道做伪证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