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车而行的海大富上前,恭敬道:“奴才在。”
“通知东厂、锦衣卫,准备收网。”夏皇说道。
海大富回道:“奴才明白。”
突然,夏皇睁开眼,问道:“小七府中那名中年男子是谁?”
海大富一愣,额头微微冒汗:“奴才调查不细,还未调查此人来历。应该是最近才进入七殿下府中,以前并无此人。”
“查一下。”夏皇沉声道。
“是。”海大富更加恭敬。
“你说,今晚的刺客是不是来得太巧合?现在细细想来,感觉值得推敲。”夏皇敲击着身边靠塌,突然说道。
海大富感觉额头上的汗珠更多,谨慎道:“奴才不知。”
夏皇轻笑一声:“如果小七有这样的心眼,朕也甚感欣慰了。”
看到夏皇不再追究,海大富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伴君如伴虎,他深刻知道夏皇的可怕,能爬到这个位置,海公公早就如履薄冰。
次日。
京城的百姓发现,街上巡视的巡防营变得勤快了,一旦发现泼皮无赖,上去就是一顿教训,然后抓走。皇亲国戚和官员们知道内幕,都让自己的家人老老实实,别去触犯巡防营的霉头。
萧锐的小府宅热闹了,听闻夏皇昨天亲至,这如同一个信号,让所有皇亲国戚达官权贵都去看望萧锐。
往日不受待见的萧锐成了香馍馍,礼物收满了一屋子,竟然是意外之喜。
而此时的徐显扬,脸色阴沉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