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战肯定地点头。
包冠华说,“明天的飞行不同往常,你不能再由着性子来了。”
李战却是说道,“政委,我认为恰恰相反。明天的飞行更要激烈一些,只有无限接近极限才能掌握这个飞机的全部性能。”
“这是他要试飞的科目。”方成河递给包冠华一张纸,上面手写着十几个科目。
包冠华只开过歼-6,改装歼-7没多久就转政工了,从此没有碰过操纵杆。不过部队训练科目他当然是十分清楚的,哪些飞行动作高危难哪些飞行动作比较常用也都是知道的。
看完之后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了,抬头问李战,“所有的特技动作,穿越北库峡谷,超低空飞行,极限高度极限速度。你要在一天之内飞完这些科目?”
“是的。”李战肯定地点头。
包冠华不说话了,看向方成河。
李战说,“他们只给一天时间,只能把所有的科目都集中在明天飞。”
显而易见,飞的科目越多了解就越全面。然而毫无疑问在座的首长们都在知道这些科目平时要飞完至少要五个飞行日,集中在一天里飞强度可想而知了。
旅参谋长杨静山观察了一下旅长政委的脸色,再看看其他几位副旅长副政委的脸色,开口说,“李战,你计划用多少飞行小时飞完这些科目?”
“六个小时,除去返场补充燃油检修的时间,实际飞行小时五个。”李战说。
“连续飞高危难科目五个小时我怕你吃不消。”方成河沉声说。
李战笑道,“旅长,我们大队经常搞超高强度训练,一天飞七八个小时都试过,五六个小时的飞行完全没问题的。”
包冠华说,“你搞的超高强度训练是单一科目的,最多是两三个科目衔接起来。现在你要飞的是全部的高危难科目,安全如何保证?这毕竟是别人的飞机,再坏点这个坏点那个,事情就不好办了。”
有个副旅长说,“厂家说他们的原型机也不多了,每一架都有繁重的试飞任务,这次过来参与军事交流是费了很大工夫抽调出来的。”
说到底还是被李战的名声给影响到了,可矛盾的是除了李战他们又不相信其他人能完成这次试飞任务。倘若是自己的飞机不会难以决策,一个新机型出现到服役这个过程里需要做的试飞工作本身就充满了高度风险,是试飞员拿命去拼回来的,大家都有心理准备。可那是别人的飞机,坏了摔了会涉及到一系列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