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眼里看不到重视,李战神情肃穆地说道,“她已经服役十五年,培养出一百零一位飞行员,其中有七名将军,有七名烈士。记住,她是功臣。”
两名新学员肃然起敬,凝视着三十七号战鹰。
缓缓抬手向战鹰敬礼,李战强忍着鼻子的酸意,轻声说道,“老伙计,保重。”
望着李战渐行渐远的背影,两名新学员不约而同地远远向他敬礼。
新学员乙问道,“你认识他?”
“你也见过,在基地荣誉室,他的照片挂在荣誉墙上。”新学员甲沉声说。
……
歼教7的双机编队狂飙而过,尽管未超过音速,但是w-7b喷气式发动机全负荷运转产生的尖锐吼叫声,依然的让人听觉感到不适。
菜鸟上天,老鸟在进行最后的狂欢。
两年的预校,两年的飞行学院,毕业了,来到这个训练基地,飞了整整一年,终于翅膀硬了。要走,免不了的伤感,舍不得。冬日的清晨,阳光照样很舒服,心情却好不起来。
这一路走来多么艰难,此时回想,嘴角却不由上扬。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淘汰,终于得到了“准飞证”,是该高兴的。同一批招飞的学员里,有许多中途被刷了下来,各个方面的原因,转到了地勤专业。能走到最后的,不过是一小部分。因此艰难。
只是昨天的异常,让李战没了心情,有的是忐忑不安。
同期学员昨天已经离开训练基地,奔赴各个作战部队。再过几个月,他们就能成为能够独立驾驶战鹰执行任务的战斗机飞行员。可偏偏没有他的名字,基地政委让他今日于简报室集合。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基地机关楼政委办公室正在舌枪唇剑气氛火爆。基地陈政委背着手站在办公桌后面,脸色很难看。他面对着的是好端端坐着的空军上校,脸色温和带着微笑。气氛的压抑源自于陈政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