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这次出使他还是有着很大的信心,因为以他对波吉亚家族的了解,凯撒的死一定会对卢克雷齐娅有着巨大的影响。
夏尔仑的猜测很准,他来到比萨后并没有等上多久,在2天后就被通知会被召见,只是稍微有点意外的是,在他做好准备时,却又传来女公爵身体有恙的消息,虽然听说只是受了风寒,可这在这个时代显然是件了不得的大事,所以夏尔仑又不得不继续等了2天。
而在这几天中,鲍威肯也按照夏尔仑的建议暂时停止了向比萨发动的进攻。
事实上鲍威肯这时候也需要借机休整他的军队,因为在他看来原本认为应该很快就可以攻下的比萨城,居然出乎意料的难对付。
除了比他听说的要顽强得多的军队和惊人的炮火之外,比萨似乎还有个很让他惊讶的指挥官。
这个人的表现在或许并非尽善尽美,但是却往往能恰到好处的为比萨挽回一次次的危急。
就是在这种消耗当中,鲍威肯发现自己的军队似乎越打越困难,所以当夏尔仑提出暂时停战的建议后,他立刻表示了同意。
埃斯特莱丝的风寒显然是虚惊一场,2天后夏尔仑终于可以重新觐见女公爵和她的母亲,只是因为女公爵还不能见风,所以觐见的地方被安排在了卢克雷齐娅宫。
这其实让夏尔仑很高兴,在他看来能进入卢克雷齐娅宫正是证明了和可以和这位夫人更方便谈话的好机会,所以一路上他都在仔细琢磨该说怎么应对接下来的召见。
让夏尔仑稍感意外的,是卢克雷齐娅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裙,她这样子让法国人立刻意识到是在为死去的哥哥服丧,这让夏尔仑对此行的目的更有了信心。
卢克雷齐娅的脸色很不好,她显然还没有从对凯撒的悲伤中摆脱出来,看着法国人,她在夏尔仑行过礼后轻轻叹息了一声。
“很不幸夫人,不过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夏尔仑声音低沉的说“我不会忘记当初来参加女公爵施洗仪式的时候见到凯撒和您以及罗马忒西亚公爵在一起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你们看上去就像是一家人。”
夏尔仑的话让卢克雷齐娅的眼圈微微有些发红,她轻轻摇了摇头伸手请夏尔仑坐下,然后在法国人坐稳后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说到:“将军,我知道您为什么来比萨,而且您也看到了我穿的丧服是在为凯撒默哀,我想您一定能理解我对我哥哥的死有多么悲伤。”
“是的,波吉亚家族的亲情我很了解,而且国王也很了解,所以……”
“请您听我说,”卢克雷齐娅罕见的无理打断了夏尔仑的话“我知道凯撒的妻子和她的孩子如今还在纳瓦拉国王那里,听说那是个女孩,我已经决定派人去把她们母女接来,因为那是我的嫂子和侄女。”
“这当然很好,不过相信纳瓦拉国王也会照顾好她们的,毕竟那也是他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