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个波西米亚人说了。”一个骑士略显紧张的报告着。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在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女面前紧张得心跳不已,而这心跳完全与任何充满浪漫色彩的东西无关。
其中有的,是隐约的畏惧。
“他说了什么?”
箬莎尽力让声音听上去显得平静冷淡,她知道任何情绪上的起伏都可能暴露她其实是多么紧张不安。
这是从莫迪洛舅舅那里学来的,莫迪洛总是孜孜不倦的教授她各种以前总认为毫无用处的东西,可现在箬莎却衷心的感激着伯爵。
“他们抓住了凯泽尔少爷,”骑士有些不知所措的说“这真是太糟糕了不是吗小姐,他们抓住了……”
“他们会要赎金吗?”箬莎不耐烦的打断了骑士的话。
难道还会有人比她更关心家人的安危?箬莎暗暗冷笑。
“那个人没说,不过他说他们还抓住了那位贡布雷大人和伯莱里。”
“他们都被抓住了?”
尽管已经想到了最糟的结果,可亲耳听到这些坏消息时,箬莎还是觉得眼前有些眩晕。
凯泽尔,伯莱里,甚至还有那个亚历山大,这些人都是和她有着不同血缘的人,而他们现在都落在了波西米亚人手里。
“守卫队走了多久?”箬莎深吸口气问。
“城堡外的波西米亚人虽然看上去勇猛,可几乎没阻拦他们,”骑士略感奇怪的回答“所以如果顺利也许很快他们就到山鹫崖了。”
“是吗。”箬莎暗暗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