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的父亲和舅舅,”箬莎愤怒的说“您给予我的羞辱我会让他们替我讨还。”
“也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又能见面了,”腓特烈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箬莎“如果到时候您依然坚持,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说着他又看向亚历山大:“至于你,记住我的话,从现在开始离远点。”
看着腓特烈那让人不舒服的目光,箬莎转身上了马车,笨拙的直辕车开始在路上颠簸向前。
当终于通过隘口时,原本一脸愤怒的箬莎情绪就平静下来。
她扭头看着马车旁边的亚历山大,略微沉吟忽然问道:“那个佛罗伦萨人在哪?”
亚历山大牵着缰绳的手微微一紧,马停了下来。
他意外的看着缓缓前行的马车上看着他的箬莎,不知道她这么问是真的对佛罗伦萨人的去想感兴趣,还是已经察觉了什么。
看着亚历山大的神情,箬莎没有再说什么,她抚摸着被腓特烈捏过依旧有些隐隐作痛的下颌,过了好一会才又问:“公爵为什么让你离我远点?”
亚历山大摇摇头,催马跟上马车:“不论因为什么,我知道公爵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当然,这是你欠我的。”箬莎瞥了亚历山大一眼“等到了科森察,我就要讨回回报。”
站在山顶的隘口,看着沿山路徐徐而行逐渐远去的队伍,腓特烈微微摇头。
中年人走了过来,看到腓特烈的情绪似乎并不那么坏,他暗自松口气说:“殿下,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发现那个佛罗伦萨人,也许他还躲在城里。需要命令城里加强搜查吗?”
“不用了,下令结束搜查吧,”腓特烈看着远去的队伍吐口气“那个佛罗伦萨人已经逃走了。”
说着公爵忽然回头一笑:“如果我再生一个儿子是不是会比阿尔弗雷德聪明些,假设他的母亲不但年轻漂亮还很聪明?”
中年人错愕的看着腓特烈不知该如何回答,而公爵显然也没想征求他的意见,看着山下几乎已经看不到影子的队伍,腓特烈喃喃自语:“科森察家的箬莎·科森察,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
沿着维苏威火山北麓向下,一道缓平蔓延的山脊顺着山势延伸向远方的平原,一大片葱郁的树林把原本光秃秃的半山腰遮上了层凉爽的屏障,热烘烘的风从树林里吹过来,就变得清凉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