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披甲!备马!”
张远噌地一下蹦下床榻,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靴子,一边大声嘶吼着,亲兵队正听到吩咐后来不及行礼便转身疾奔而出,屋外的两名亲兵疾步进屋,拿过平铺在案几上的锁甲开始给他穿戴,张远机械地伸胳膊蜷腿任由亲兵收拾,心中地恐慌意味越来越浓。
“入你娘的!这是哪个杀千刀的敢去行刺卢督帅!
要是卢督帅出了事,老子肯定吃挂落!
搞不好就一撸到底!
不!
说不定脑袋也被砍掉了!
早知道多安排些人手去保护官驿了!
日他娘的!
谁知道这太平了两百年的地方竟会出这种幺蛾子!
这半年自己太过松弛了!
老天爷护佑,千万别让卢督帅出事啊!”
两名亲兵很快给将主穿好锁甲,大营里沉闷地聚兵鼓号声在黑夜中摄人心魂。
一名亲兵拿过铁盔交到张远手中,另一人拿过倚在床头的腰刀给张远挂在腰间,张远拿着铁盔疾步奔出,屋外的亲兵已经把他的战马牵到了门口。
“姜盛!”
“卑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