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国在前后一个月半的时间里烟消云散,国内的矛盾失去调和,空前尖锐。
又有许多流言,例如陈群欲与诸葛亮联合讨伐关中,以及宋武穆公、卫桓公的死因也有各种猜测。
潼关西站,田信驻守此处不动,等待河北恢复战后秩序。
若不能恢复,要酝酿出‘钟会之乱’的话,那只好自己再出手。
九月一日时,不止前线姜维、邓艾、谢旌、马岱、冯习等人反复发急递询问,镇守雒阳的骠骑大将军马超也发书来问。
而田信依旧与夏侯绫在厅堂中对弈,杀的难分难舍。
夏侯绫棋术绵柔布局长远,田信只能看三四步之后的棋局变化,故常能攻势凌厉,却往往会落入夏侯绫的大口袋,被吃的一干二净、元气大伤。
再一次落败,田信略有丧气,翻阅最新送来的马超急递转移注意力,审视内容也开口认输:“我终究不如阿绫甚多,论棋术,也就你姐姐能与你并论。”
“公上自始至终心思不在棋局内,亦不曾沉心钻研,这才落败。”
夏侯绫饮茶后轻轻擦拭嘴角,神态从容,使得她妩媚面容之外还夹杂一种知性、洒脱:“若无政务,公上棋术绝非妾身能敌。”
田信还是摇头:“这是要看天赋的,不是算力强盛就能追平的。”
不认为自己有阿尔法狗的算力,对夏侯绫姐妹来说下棋、打球、搞微观研究、书画创作是日常生活和主要的娱乐。
她们可以沉心钻研棋术,而自己需要关注的事务太多且杂,心思不纯,也就无法专心研究棋术。关姬也不行,关姬也有各种人事工作要处理。
他细细回味马超的措辞,马超浪了一辈子,也吃了一辈子亏,现在哪里还敢浪?
最近一个月马超来回巡视军营,生怕一夜之间军营变了立场。
现在河北方面正有序收缴、清理流散在外的乱军,战争期间征发的双方民壮也正有序遣返回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