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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把胡氏直接刺死……皇帝、太后、公卿百官的女眷也不会觉得自己刚烈,依旧会笑话自己。

与其这样,还不砸锅,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我不舒服,那索性所有人都别舒服。

搞事情的是皇帝,不敢指责皇帝,那就来指责、欺压、杀死自己好了。

反正,这口恶气要出。

杀不杀胡氏不重要,得要借胡氏的那张喊冤、叫屈的嘴,弄得朝野皆知,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现在好了,不枉自己主动联系,现在廖立插手了。

胡氏可以死了,所有人都在泥坑里打滚,谁都不比谁干净,谁也别笑话谁。

想杀自己泄恨,先看看廖立、三恪元勋是否答应。

到了此刻,越是思索、回忆,刘琰越是委屈、悲伤。

怀念先帝的仁德,先帝若在,怎可能会发生这种令人耻笑、羞于提起的事情?

也认识到了三恪家族的另一层好处……三恪会对自己讲人情,满朝的同僚却不会讲。

即便有人为自己的遭遇感到愤怒,但也只能束手旁观,不敢插手,不敢开口为自己说话……因为,众怒难犯。

毕竟,从自己驱逐胡氏出门的那一刻起,就成了朝中绝大多数的共同敌人。

刘琰面无表情进书房,情绪波动很大,从悲怆哭泣,再到断断续续的讽笑、傻笑。

另一边,尚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