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左右军吏应一声,簇拥着营督越走越快。
“我家瑞兽走失汉南,我等奉命搜索!”
“瑞兽关系社稷,阻挠者死!”
船靠岸,邓小满站在船首振臂呼喊,一队队的府兵跳到河岸冰冷浅水里,哗啦啦朝前奔跑,呼啦啦呼喊着搜索瑞兽,阻挠者杀之类的驳杂命令。
可还是来迟一步,偌大的襄阳码头里已没了驻军身影,只剩下茫然的码头官吏、工役、旅客、商人。
气的邓小满拔剑斩在码头军营的辕门木桩上,恨声呼喝:“安抚士民!向北岸吹号,示意渡河!”
“挖掘堑壕,组织丁壮修筑墙垒!”
越想越气,他抬脚踩在木桩上,才把斩入极深的战剑拔了下来。
邓城,半夜时城中府兵动员,在武库接受武装时颇为嘈杂。
武装后的府兵又走水门前往宣池,在这里登船等候下一步的作战命令。
如果文聘做错一步,那这支军队出动,就能成功制造事端,进而保住南阳!
田纪临出门前,还是忍不住重新审视自己的遗书,文聘终究是当年的荆州大将,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称号。遗书里,他着重嘱托一事,希望田信能今后主婚,把王直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养子变成婿养子。
确认遗书里没有歧义后,他才把遗书郑重交给两位妻子,引领亲兵朝东边水门走去。
城中馆舍里,诸葛乔已被惊醒,在仆从搀扶下登上梯子,隔墙看着一队队武装的府兵向水门走去。
心中焦虑,清晨寒冷空气又十分刺激,让他感到肺腔如同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