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个在内打牌,何晏就在庭院里等候,有些焦虑。
现在皇帝就如一头病虎,越到这种时刻,所有人就越是害怕。
这种快要到生命终点的人,做一些倒行逆施的事情……实在是合情合理。
何晏左等右等,等来了眉目阴沉的秦朗……特殊的生活机遇,让秦朗从小就是个开朗性格,待人温和。是个笑颜常开的人。
这是个极少露出阴郁神态的人,哪怕是何晏这样从小就很熟悉、异父异母的手足兄弟,此刻都感到陌生,惶恐。
“兄长?”
“嗯,陛下已严惩凶手。”
秦朗开口直接回答,让何晏突然松一口气,刚露出笑容就听秦朗又说:“平叔这里虽无死罪,亦有严惩。这也是陛下恩德,平叔莫要忘却。”
“(⊙o⊙)……”
秦朗不理瞪圆一双眼睛仿佛什么都不理解的何晏,他稍稍侧头看跟来的武卫兵,两名武卫兵一左一右上前就架住、反剪何晏的臂膀,另有一人将准备好的布团塞进何晏正要大喊呼救的嘴里,还用手里提着的绳索将布团紧紧勒住,使何晏发不出声音来。
又因双臂反剪,若有一点挣扎就十分痛苦,这辈子就没吃过这种苦,何晏老老实实被押着来到庭院边角的灶房里。
丝绢刺绣精美的服饰被武卫军士粗鲁拔下,露出何晏白皙、光洁如同羊脂的肩背,他的肩背仿佛绽放着一层淡淡光彩,在门户、窗户狭小,空间逼仄,光线昏沉的灶房里,此刻何晏的肩背仿佛灯笼一样,让人看一眼就很难移开眼睛。
“压紧。”
秦朗嘱咐一声,就挽起右臂袖子,右臂抓起马鞭,在盐水陶罐里沾了沾,举起对着何晏肩背瞄了瞄,试着轻轻挥动,找到手感后,后退一步,举臂狠狠抽下。
灶房里其他武卫军士都有些不忍心去看,一声脆响后,何晏白皙、粉嫩的后背肌肤当即出现一条尺长血痕,随即迅速青红淤积、肿胀起来,隐隐有细密血珠从擦破的肌肤处渗出。
何晏疼的直打哆嗦,又双臂反剪受制于人,疼的死去活来又无力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