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君高义。”
孟获深深看着马谡,后退几步拱手深作揖。
目送孟获离去,马谡意气风发,虽不用眼睛观察,但也感受到四周吏士那种亲切、依附之意,举剑振臂:“封闭城门,填塞砂石杂物!”
“喏!”
马谡将妻子抱着的锦囊包袱抖开,抓住几面折叠的战旗:“锦绣、金银无用之物,分发城中土民,使之助我搬运杂物!”
“喏!”
郡吏又都高呼,马谡提剑看龚洁:“德皎督促吏士,我去城上巡视敌情!”
“敢不效死?”
龚洁露笑反问,马谡重重点头,又嘱咐妻子带着吏士妻子协助工作。
随后他登上近乎两丈的城墙,将一面汉字战旗抖开,重新扎在木杆上,立在城头。
也包括自己的马字战旗,仰头看着微风里轻轻抖动、小幅度飘扬,似乎没精打采的战旗,马谡嘴角翘起笑了笑,又紧握手中剑。
目光远眺,看着孟获几个人渐行渐远,远处叛兵营地已吹响号角,服色杂乱的土民叛军呼啦啦冲奔而出,毫无秩序、队列可言……宛若流民。
脑海里却想起了种种关于田信战场突杀、斩将、夺旗、破阵的传说……自己死的时候,一定要站直!要站着死!
心绪激荡,慷慨,马谡止不住内心激亢,恨不得大喊大叫,展现自己的勇气,向贼军邀战。
那边孟获与高定相遇,却见高定收敛部众,没有发起进攻,十分奇怪。
正要询问并讲述马谡高尚之事,就见高定阴着脸,右手拄着邛杖,邛杖不断敲打地面表达不满、激愤:“雍闿已遣李恩袭取灵关道,孟君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