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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各地士族看成汉帝国的妻妾,先是搞乱汉帝国的家庭秩序,弄得汉帝国瘫痪在床,然后就跟管家曹氏、袁氏勾搭在一起。

曹氏代管家业期间,狠狠地调配了中原士族、河北士族,结果汉帝国借尸还魂,又杀了回来,曹氏豢养的爪牙不是对手,偌大的庄园随时可能被焚烧一空,将曹氏与各地士族一起烧成灰烬。

简直比潘金莲还潘金莲,现在又想舍弃曹氏,继续做汉帝国的妻妾、女主人……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或许在这些人眼里自己只是个打手,今后会变成护院,是仆僮。

缓缓长吁一口气,田信侧头看虞忠:“取笔来,我欲做一幅画。”

四周静悄悄,糜竺袖中暗暗握拳,谁都想结束战争天下一统,可一统天下是手段,恢复、创建理想中的世界才是目的。

如果天下一统,世道不是自己拼搏一生所追求的那个世道,那要这样的一统又有什么意义?

有和没有无区别,还不如继续乱着,再乱也有一方净土。

许仪等一百二十七名军吏双手反绑在田信青伞盖戎车不远处,等候命运的发落。

庞林站在田信身侧,就见田信提笔写下两个字‘武松’,随即田信闭眼回忆神态,随即抬手描画,不多时一个面目堂堂威风凛凛的雄武刚毅大汉跃然纸上。

田信在边侧书写小字:“武松,阳武刚正之神也。观想存神于心,可诛邪念。”

庞林深深看着画中神人,这名叫武松的神人眉宇间就有浓浓正气。

糜竺拄着拐杖靠近见了画中神人,也微微屈身算是行礼。

杨仪、张温看了也松一口气,一个是心里不再犹豫,一个是心里踏实。

这幅画很快摆到颜斐等兖州士人面前,这就是田信的回答。

虞忠上前宣讲:“兖州军虽有归附之举,但存心不良。故差遣兖州诸人发归本郡,劝说守军筹措粮秣,再观后效量才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