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直说:“先生,我也知陆伯言才器卓越,乃卿相伟器。若益州无用武之地,我愿举荐陆伯言为大将军府长史。”
“不妥,能摒弃门户成见者,唯有夏侯一人。”
虞翻解释:“能使陆伯言一鸣惊人者,也只有夏侯一人。”
他有些底气不足,挽着袖子揉了揉惺忪睡眼,仿佛还没醒酒。
说话就要负责任,今后陆议表现不好,虞翻的招牌也就砸了。
今后别人不拿这件事情笑话他就不错了,他再举荐人,谁还敢信?
田信眉头皱的更浓,不是不喜欢陆议,实在是这个人太过全面……本想把这家伙培养成政敌的。
做人要讲良心,不能太贪。
现在转来转去,又转到自己身边,用的话,自己如虎添翼,唯一的短板就能补上。
不用的话,将彻底得罪虞翻,连朋友都没得做。
虞翻用不要脸的方式夸陆议,肯定不是受贿,是为了朋友发展才这样。
见田信皱着眉头仿佛不高兴,可眼眸深处的喜悦又不像是假的,虞翻独自饮茶,等候田信询问、裁定。
跟虞翻做朋友还是很痛快的,起码虞翻有人味儿,始终保持着率真性格。
“唉……先生,陆伯言若助我,就如猛虎插翅,我难免惶恐。”
田信端茶小饮,问:“陆伯言何在?”
“正在门外等候,不敢叨扰夏侯。”
虞翻起身展臂,露出笑容:“夏侯坦荡,实不该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