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从这些女武侍的拱卫中,缓缓踏出来的时候。
一时间,这满庭院的灯山似乎都黯淡了下来。
欧罗巴的贵族们望光华四溢的玉螭虎,竟不约而同的生出自惭形秽来。
哪怕是曾经心下不服,欲与玉螭虎一决高下者亦不由得垂首叹气。
原本以为海因里希的形容,和流传的那副让欧洲贵妇贵女们神魂颠倒的油画夸张了。
可如今见着了本尊才知晓,油画是真没有表现出其风韵之万一。
当他们从玉螭虎的这副好颜色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后,才注意到了他的服饰。
谨慎的倒是带着疑惑,没有开口。
而一些本来有所不满的贵族子弟们,这个时候低声嘀咕。
“难道他没有衣服穿了么?!非要穿这身到处补丁的衣服么?!”
今天玉螭虎穿的不是什么华服,而是当年灾民们给他缝制的那套衣服。
无可厚非的,这一套衣服确实看起来……很寒酸。
真的很寒酸。
那些布块儿,明显都是从不同的布上撕扯下来的。
很多浆洗的已经脱色发白,缝的也是针线歪扭。
上面的“福”字,亦是没有丝毫精致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