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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人一瞅造反不成,改换计策了。

用大明时候的那套,一群人凑起来打算再搞“破靴阵”。

以为自己读书人大清得如大明一般让他们三分,真把自己当治理天下离不开的人物了。

结果就是大清没跟大明似的客气,黜落的功名前后八千余。

该砍脑袋的没客气的砍了,该流放的一家人整整齐齐去大西北旅游开发。

这一批收拾完了之后,整个大清上下的文儒全老实了。

他们总算是清楚了两件事情:

第一、自己的脖子没人家刀子硬,一刀子砍下来脑袋是会掉的。

第二、大清可不惯着他们这些酸腐的臭毛病,再装犊子得拿命拼的。

大清用自己的行动证明,治疗这帮人玩意儿最好的方子就是:硬!

该砍就砍、该判就判,越给脸面越闹腾。

教玉螭虎的话来说,这帮人就是典型的“五行上下全身皮痒欠收拾综合症”。

俗称“摩擦一顿就好”,只需要被按地上摩擦他们立马老实的不行。

“能如何论及?!西涯公,老夫如今担心的是宁王之事啊!”

刘大夏一脸气闷,望着窗台外的潮白河不吱声。

他们二人如今位极人臣,弘治皇帝修造的官舍内自然分配了他们一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