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就是这厮收买了太多人了、太多人收了他的银子。
他若不死,朝中必然惨遭血洗!
王守仁当时应当是察觉了此事,但他亦知道自己无法与这满朝文官集团为敌。
于是赶紧将这烫手山芋,丢给正德皇帝自己去处置。
文官集团自然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宁王朱宸濠死在路上则成为了必然。
“国朝养士百五十年,从洪武陛下到当今皆善待士子……”
张诚那双阴冷的眸子,闪过的是一丝丝的寒光。
“桀桀桀……未曾想啊!竟是养出如此一群白眼狼来!”
“这些读书人皆言咱家等阉人不是,可他们又是什么东西!都是一群什么东西!!”
朱厚照亦是第一次如此愤怒,他想到了自己遭遇的那些朝臣。
一个二个的道貌岸然,说起话来大道理一套套的。
满口的仁义道德,满脸的道貌岸然。
然而,这些往来书信里却写着什么?!
“宁王,需活着。”
张小公爷望着这二人,淡淡的道:“与这些书信一并,送回京师。”
“此事,只能由陛下处置了。”
朱厚照的牙咬的“咯咯咯~”作响,张诚闻言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