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红着眼珠子,昂天咆哮:“咱家就算是死,也死在这大坝上!!”
然而,他们终究是抵不住这滚滚洪峰。
这厢刚刚顶住,便听得有人狂呼:“管涌了!管涌了!!”
眼见刘瑾“嗷~”的嚎了一嗓子,整个人猛的就扑了下去。
那大坝下一股浑浊的河水,顺着一道道的缝隙喷涌出来。
“钉桩!钉桩!!”
眼见那管涌的缺口不断的崩大,刘瑾红着眼珠子“嗷~”的嚎了一嗓子。
整个人扑过去堵上,嘴里吼着:“赶紧钉桩!咱家扛不住多会儿!!”
一群军汉们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低吼着扛起一个个沙袋、木桩冲了上去。
得~!从今儿,谁他娘的再说刘公公不是个爷们……
兄弟当场就掐死个狗崽子!
“哗哗哗~”管涌的缺口越来多、越来大,刘瑾即便是整个身躯扑上去也堵住。
几个军汉咆哮一声,跟着一并冲杀下来猛的堵了上去!
叮叮咣咣的木槌敲击声响起,一支支的木桩被飞快的打到了坝上。
“轰~!轰~!”
堤坝被冲击的摇摇欲坠,无数的汉子呐喊嘶吼着想要顶上。
然而终究是“咔嚓~”一声巨响,堤坝被撕开了一个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