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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子产作丘赋。国人谤之,曰:“其父死于路,己为虿尾。以令于国,国将若之何?”

子宽以告。子产曰:“何害?苟利社稷,死生以之!”

“且吾闻为善者不改其度,故能有济也。民不可逞,度不可改。”

“《诗》曰:‘礼义不愆,何恤于人言。’吾不迁矣!”

这里是说,郑国的子产负责征税。

被征税的自然是极为不满,于是到处都在说诽谤他的坏话。

诽谤说他父亲死在修路上,自己还跟蛇蝎那么恶毒。

让他当了官儿,这国家是要完蛋了。

子宽听到了这些传闻,就告知了子产。

意思是让他不要再管这些收税的事情了,以免出现更恶毒的诽谤。

对此,子产的回应是“何害?!苟利社稷,生死以之!”

怕甚?!为了国家社稷的利益,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哈哈哈哈……玉螭虎所斥何错耶?!无错也!!”

周醇突然仰天长啸:“老夫枉读圣贤,于国于民可有丝毫‘苟利’?!”

那些个鸿儒们还待再说,周醇却缓缓的垂首面带笑意。

“诸君,老夫错了!这便请见陛下,亲自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