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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福知道,这都是障眼法。

那位李大人便是接着这些法子,将他的重要家人尽数转移了。

至于他父亲则是在老家,想必更不用担心。

“好!替老夫多谢悔迟大人!”

阮福呼出一口气,望着这几人沉声开始说出了自己的谋划。

大约半个时辰后,阮福就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跟着他去的还有那名儒生,便见得那名儒生已经换上了一身六品官袍。

指挥着军卒们将这些俘虏分开,送到各船上关押。

那东吁的使节则是被解开了绳索,阮福走到了他的身边介绍了一番。

“这位是童大人,老夫国子监同窗高徒!”

那东吁使臣见状赶紧见礼,而阮福则是叹气道:“老夫如今只能争取这么多了。”

但这位童大人只是笑着回礼,却对着阮福道。

“先生啊!学生只能做这么多了,您只所请只能报于我水师主帅。”

“成或不成,学生却不敢保证了……”

童大人说着,对阮福拱了拱手:“先生且安心住下,学生暂且告退了。”

待得这童大人走后,东吁的使臣才拽着阮福问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