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县四周几乎到处都有这样的队伍,由身着甲胄的军士领队。
衙役和青壮紧随其后,拿下他们这些溃兵几乎不费什么事儿。
“已经抓了多少人了?!”
汪直轻轻的拨弄着茶碗,滇南的茶的确很符合他的胃口。
城墙上人影憧憧,一众谍报司的汉子行色匆匆。
“半个时辰前各部回报,已擒逆匪一万三千余。只是有冥顽不灵者四千余,不得不……”
汪直举目眺望,轻叹了口气:“让孩儿们都拿些许活口罢,都不容易……”
“多些许活的,咱家也好跟内库请些许银子散下来。”
那汪直身侧的黑甲军卒闻言拜下:“老祖宗仁慈,属下这便知会他们去。”
“唔……让那些头人们,也别打杀太多。活的,值些许银子。”
远远的山峦处,可以看到一大群的溃兵被扎捆着凄惶的被送来。
甚至可以看到山的那边,不时冒起的硝烟。
而春城城外的营寨内,却在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大会。
“老少爷们都坐下,听俺说说知心话。老少爷们都坐下,俺们随意拉一拉……”
营寨外围是国防军的黑甲军卒,而内围里却是一大群之前便被俘虏的安南、东吁军卒。
他们都是那批被收拢回来,出身普通百姓的底层军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