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的时候都是戴着一副宽大的幕篱,别说相貌甚至连男女都看不出来。
直至走进了帐幕里他才除下了幕篱,军帐内的头人们看着他脸上的鞭痕不由得“嘶嘶~”的抽着凉气。
“这位,便是桂西芩猛!”
来者赫然便是从牢狱中走出来的芩猛,而他身边的却是李福达!
这军帐位置颇大,甚至可以铺开了好几张矮几。
让七八号头人们一并坐下,在此开会。
沙定州站起身来激动的走下来,感慨的对着芩猛拱手:“芩头领受苦了!”
“沙头领,芩某遭逢大变合该命里有次一劫……”
芩猛脸色依旧惨白,对着沙定州拱了拱手。
随后从怀中拿出几份书信,递给了沙定州:“沙头领且看看,若是合适便依此法罢!”
沙定州郑重的接过信来,望向了边上的那些个滇南头人们。
这些个头人土官则是会意的凑上来,芩猛这个时候轻声道。
“沙头领,芩某有些疲惫暂时下去歇着了。”
沙定州对此倒是没有反对,他知道芩猛这是找个合适的借口给他们商量的空间呢。
寒暄了一番将芩猛送走,沙定州“哗啦~”一下将书信打开。
然后摊在了案几上,滇南的头人们顿时都凑了上来。
信上的东西其实也并没有多复杂,就是以一群人的口吻交代合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