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里吗!不带这么玩儿的啊!
这特么忒不要脸了罢?!
湛甘泉似乎早料到国朝会有此着,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各家学派看似清贵、地位崇高,但实际上在帝国的面前不过蚍蜉而已。
螳臂当车,焉能不粉身碎骨耶?!
那些被调走的官员们,几乎都是被逼着出京的。
调查局那群狗犊子比特么厂卫还狠,他们进来倒是不亮家伙了。
但随口就说出你老家里几亩田地、几口人,某年某月跟某某青楼吃酒……
卧槽!这特么谁敢吊歪,还留在京师啊?!
无奈的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抓紧时间滚蛋,一面让家人快马给京师里的学派恩师们送信。
恩师啊!您可别傻了,跟国朝对着干咱们能有好下场么?!
学生这已经被丢到穷乡僻壤去了,回头不知道吏部寻什么错处就得给撤了(腚眼不干净)。
学生并非是贪图富贵荣华(只是舍不得),但老师总得为衣钵传承考虑罢?!
若是从此我学派被排除于官学之外,汉武帝时董夫如何击垮百家,我学派便要如何崩塌啊!
恩师啊,还请三思切切!莫要一错再错……
如此情形之下,每场经筵辩讲后便有数家学派子弟开始出入湛甘泉弟子的宅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