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句张小公爷就用了四个典故:
《论语·里仁》里的“富与贵、贫与贱”论、《论语·述而》“富可求”论。
汉王节信《潜夫论·劝将》“凡人赴死论”、《管子·禁藏》“利所在论”。
这可谓是极考功底的,知识面不广的话,这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故曰:凡有血气,皆有争心。争至极,则必战!”
“战而胜者则生,争而败者则亡。物竞天择,优胜劣汰为世之大势也。”
这里用到的又是《左传·昭公十年》“血气争心”之典,唐伯虎奋笔疾书浑身激动的都在颤抖。
这些年跟着张小公爷,实际上唐伯虎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自己所学的不同。
张小公爷很多典故做法似乎出自于四书五经,但又不同于四书五经。
一切看似天马行空,却又有迹可寻。
但张小公爷所教之法却又更加的直白、更加的显性,更加的血淋淋……
“此事者,可谓之曰:战争!”
“战争者,国政之延伸。战争者,乃国政之所属!”
“国政,不见刀枪之战争。战争者,刀枪泣血之国政。”
那在一旁的朱厚照听得张小公爷的话,那两只眼珠子如同烛火一般不住的闪光。
夫战者,乃以刀剑枪炮使敌从我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