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老夫与你赔不是了,你不饮酒便老夫自己饮罢!”
钱与谦看样子似乎认怂了,却见他哈哈一笑。
似乎是责怪自己口不择言一般,端起了被子自罚一杯。
张小公爷本来也不是那种计较的人,就是瞅这老家伙开口就爱刺人。
终究是没忍住,让他也尝尝这被刺一下滋味。
“老夫的酒可是喝了,玉螭虎今日回来有酒却无赋这可不对啊!”
却见钱与谦这酒杯放下,便促狭的对着张小公爷挤了挤眼睛:“来一首呗!”
“啊?!啊?!”这下轮到张小公爷傻眼了,怎么又要作诗啊!
却见这钱福钱与谦瞬间不好说话了:“老夫可是挨了你一刺,不来首诗词怎熄心火?!”
“钱公啊!你好歹也是文坛前辈,形象!形象啊!”
张小公爷见此不由得哭笑不得,这老家伙还没到七十呢!
但只要两杯马尿下肚了,顿时有“从心所欲不逾矩”之态。
“形象个鸟儿!”却见这钱与谦的袖子直接撸起来了,瞪着眼珠子便道。
“老夫吃了你一刺,要求不高做首词总得有罢!”
好罢!好罢!这老家伙是要找回场子的意思,这其实也是他好文的表现。
“好好好……小子这便作、这便作!总得给小子想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