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妙安听得这话,不由得道:“你有何难处?!”
“可说来我家公子听听,若真是身不由己亦未必不能请条活路给你。”
嗯……反正到时候活路就是去挖矿,或者筑路。
公子可舍不得随便杀人,现在这人命值钱着呢!
米鲁倒是没有扭捏,轻声的把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
这话一说起来米鲁的情况倒是让人同情了几分,她那是真的不容易。
因为从小敬仰奢香、明德二位夫人,于是米鲁从小父亲安民就请人教授她汉学。
但滇南的这读书人么,既然是考学困难无望自然是寄情山水杂书比较多。
于是米鲁正二八经的四书五经没有读多少,倒是很多杂学读了一肚子。
转眼间这米鲁也到了待嫁的年纪,然而她居然看上了自己的新任西席费侪。
俩虽然是未曾逾越,但安民这也不能忍啊!
毫不犹豫的棒打鸳鸯不说,还强行将米鲁许给了老畅隆。
然而米鲁显然不是省油的灯,老畅隆老老实实的让她回家对外则说“逐出”。
米鲁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费尽心思的回来,那与她花前月下、让她敬仰爱慕的费侪先生……
居然为了一百两银子,二话不说出奔山寨连夜举家迁走了。
不死心的米鲁甚至曾经追至金筑城,那费侪早已经成为了“费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