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仑闻言不由得顿住了脚步,随后回头笑笑看着唐泽轻声道。
“若是将来唐千户能胜得我家老亲兵一招半式,再谈与我一同出阵吧……”
“鸣歧先生莫要怪小子太过冲动,有些事情终归是得有人去做的……”
张仑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来看着曹凤认认真真的、一字一句的道。
“小子无甚太大的本事,但好歹学的是圣人学问、吃的是陛下赏赐的禄米……”
“若此间有匪擅杀百姓,我领这陛下寄望我张家忠孝护国禄米、头顶这祖上为陛下帝国征战光环,却无动于衷……”
“那小子又有何资格去领这陛下的俸禄?将来以何脸面见我张家列祖列宗、吃我张家后世子孙香火供奉?!”
说着,张仑对着曹凤深深的做了一个长揖:“小子不敢不去,亦是不能不去。”
“身负陛下厚恩,自当不惜性命报国!”
唉~!这特么大明朝最麻烦的一点,就是特么的老得给自己挂个大义。
张仑其实很想说,劳资就特么想去砍那些狗犊子的脑袋回来当夜壶啊!
然而这么说的话,那估计后续麻烦得一大堆……
曹凤长叹一声竟是对着张仑作了一个长揖,再无言语。
张仑转身上马带着自家老亲兵们在呼喝声中,飞快的离开了这陈家大院。
那陈家的家生子何大观,则是也被他一并带走了。
“那些人头都收起来,陈家从犯择日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