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合规矩?这陆地征战,你比子修厉害?”周瑜反问道。
“末将自然不及,但都督才是我军中统帅,除了都督,我等谁也不服!”吕蒙冷哼道。
“荒唐!”周瑜面色一沉道:“我这还没走呢!此番出征,固然是协助荆州,却也是为保我江东,何人适合,便由何人来做,子修亦是我江东之将,为何不能?”
“但他非江东人!”一将低声道。
“放肆!”周瑜一拍桌案,怒叱道:“怎的?我军中将领有多少非江东出身?甘宁是不是?徐盛是不是?甚至老将韩当也非江东人,尔等为何不说?既然入我江东,那便是江东人,若如你这般所言,非江东人不能统军,那是否随便去江东拉个人来,都比子修合适?某要的是能打胜仗,不是来这里跟你们讨论出身,你若觉得自己行,你来!”
那将领被周瑜一顿呵斥,面红耳赤,讷讷不言。
周瑜看向曹昂道:“曹昂听令!”
“末将在!”曹昂长身而起。
“此剑乃主公赠我佩剑,暂借于你,你执此剑,可号令三军,但有不从者,可立斩之,无需报我!”周瑜将随身佩剑摘下,交给曹昂道。
“末将领命!”曹昂躬身一礼,接过佩剑退下。
众将虽有不忿,但看周瑜态度坚决,也不敢再多言。
周瑜又跟众人说了说接下来的策略,基本就是协助樊城,保樊城不失,至于能否大败陈默,这没有战机,周瑜也不敢下此保证。
一番吩咐之后,才让众将散去,独将曹昂留下。
“子修,此战可有胜算?”帐中只剩下两人之后,周瑜这才看向曹昂。
当年便是他力保曹昂,训练陆军,否则的话,江东能否有今日这支陆军,还真不一定。
“都督,末将实无把握,今日文烈与马超曾有一战,最终不敌,恕我直言,我江东如今虽然训练陆军,但与明军相比,若正面厮杀,还是多有不如,若非依托地利,此战末将根本没有半点把握。”曹昂叹了口气,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