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征点点头,并州这边,吕布只需管军务,其他事情用不着曹性。
“但温侯却比以前忙多了。”胡车儿感慨道:“大事小事都要操心,以前文远将军在的时候什么事都由他做,现在其他人也做不了那些,温侯对我们严了,对自己也严,幸好公子你来了。”
“关我何事?还有,军中只有陈征,没有公子。”陈征愕然道。
“以后这些事不是你做吗?”胡车儿茫然道:“你这两年学了什么?”
陈征闻言一脸黑线,咬牙道:“某学的是兵法、武艺,没学如何管理这些琐事。”
他大概了解这人想什么了,以为自己是来夺权的?想多了,再说,就算自己真有这念头,该出面的也不是你这个莽夫,看看那故作矫情的样子。
“那这些事何人来做?”胡车儿也有些傻了,立规矩、维持军纪、后勤筹算这些事情,吕布麾下有一个算一个,张辽离开以后就没人能做了,现在好不容易来了个陈征,现在应该叫王子了吧,由他来做不是正好,又有权,还不用上阵杀敌拼命去。
“谁爱做谁做。”陈征呵呵一笑,他来边关是杀敌立功的,可不是过来做做样子回去就行,真那么做了,别说自己不痛快,估计自家老爹都能跟自己动手。
“本以为来了个文人~”胡车儿失望的看了陈征一眼:“两年啥都没学,回来干嘛?”
看着胡车儿一脸失望的离开,陈征有些瞪眼,他算看出来了,这人根本没在意他的身份,刚才客气的叫了两声公子,那也是想让自己做事,现在看做不了了,又跟以前一样,都这么现实吗?再说了,我特么学的是兵法,这两年也是在军营里待的,怎么到了你嘴里就跟混了两年一样?知道我这两年咋过的吗?
“谁说我不会?但我就是不做!”看着胡车儿的背影,陈征骂骂咧咧的唾了一口,两年分开的疏离感,一下子就没了,这帮人,还是这么没眼力。
“什么不做?”吕布从帐中出来,闻言疑惑的看了陈征一眼。
“没什么,胡将军在与末将探讨学问。”陈征干笑道。
“他?探讨学问?”吕布愕然的看着陈征。
“呵呵~”陈征也觉得这个借口有些干巴,挠了挠头道:“将军,那邸伽部落的琉璃盏,价钱是不是多了些?”
十匹良马,千头牛羊,如果换做装备的话,能训练一支千人精锐,用在这种事上,总觉得有些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