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天寒地冻的,草原那边冻死了不少牲口,投奔过去的汉人适应不了这种天气,听说也被冻死了不少。
“该!”看着从乌丸传来的情报,鲍庚狠狠地骂了一声,好好地汉人不当,跑去乌丸给人当狗,都冻死才好。
“将军,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一名谋士看着鲍庚,皱眉道。
“但讲无妨。”鲍庚抬头,看着这名被派来给自己当谋士的书院弟子,面色缓和了一些。
“喏!”那弟子躬身一礼道:“在下久居幽州,今年冻死这般多胡人牲口,虽然解气,但这个时候的胡人也最是凶险,没了粮食,他们就会抢,往年越是这般年景,胡人来势就越凶,今年这般年景,恐怕不久之后,胡人就会大举南下,将军当早做准备。”
“有这等事?”鲍庚闻言皱眉道,他是河洛人,对于这塞外胡人的脾性不是太了解,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正是。”
鲍庚拿来地图仔细看,半晌之后,思索道:“这般说来,鲜卑、乌丸都要防。”
“乌丸人倒在其次,我军只要守住卢龙寨,乌丸人马打不过来,重要的是鲜卑,渔阳郡几乎年年遭胡患。”谋士点点头道。
鲍庚点点头道:“事不宜迟,此事当早做准备,立刻前往渔阳,通知渔阳太守,让他筹集一些粮草!”
“喏!”
……
白狼山,柳城。
塌顿的帐外,听着不断从里面传来的淫靡之声,袁尚的面色有些难看。
“主公,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天赐良机,正是我等反攻之机。”逢纪低声劝道。
袁尚默默地点了点头,扭头看向逢纪道:“元皓与公与还是不愿前来?”